“小心作甚?不过是一个水悦。”许觅儿的神情淡漠,沈玉书这话已经说得足够明显了,矛头不在姬安白的身上,那在谁身上还用说吗。
姬安白想了想,将茶杯放下:“他……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?”
“他让你撑住。”沈玉书说这话时,脸上再没有一丝嬉笑的神色,他比姬安白明白她即将经历些什么,姬安白没有回答,许觅儿也不动声色,像是谁都没有听到沈玉书的话。
沈玉书离开了,许觅儿笑道:“你家那位,应该让传的不是这话吧?”
“嗯,应当是让我手下留情,我夫君留着那水悦还有用处。”姬安白太了解狄远泽了,就像狄远泽了解她一样,狄远泽永远明白姬安白会在什么环境下做什么样的事情。
所以狄远泽也清楚,姬安白不糊撑不住,只会反击,所以哟让她手下留情,至于让姬安白撑住,这应当是沈玉书自作主张,私自篡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