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周沂跟着点头,吴杏花顿时满眼含泪,“我不信,你们就是欺负我不识字,周沂,我哪里不好,你不喜欢我?”
“你不喜欢我,那你喜欢谁?”
周沂这次抿唇没有动,视线却下意识的落在傅东篱身上。
吴杏花吸了吸鼻子,转头就跑了,身后传来沈云归的声音,“你们两个小兔崽子,到底吃不吃饭了?一会儿都凉了。”
见两人进了院子,沈云归摆了摆手,“吃饭!”
许是太长时间没喝过酒,沈云归一碗接着一碗,整个人都开始醉醺醺的,傅东篱本想扶着他回去休息的。
却不想沈云归推开她,拿起放在立在墙头上的一根棍子,打了个酒嗝~,醉眼惺忪,“云…玉珠,今儿爹教你六段剑,看…看好了!”
说完,沈云归手中的棍子忽地向前刺去,紧接着提膝平斩,棍子在他手中竟好像活了一般,隐有风声。
傅东篱是看不大明白,但觉得确实厉害,好似武学师父一般,而周沂则眯了眯眼,看着沈云归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术,神色暗了几分。
是该查一查沈云归的身份了。
“玉珠,爹以后不凶…不凶你了。”
沈云归扔下手中的棍子,抱着傅东篱就哭了,哭得撕心裂肺,“爹知道错了,你回来,回来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