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三,凌桓敬又带着家人去了广英侯府,看到凌家人过来窦老夫人高兴的不得了。她们纪家男人们都阵亡了,仅剩的小公子如今刚满十五岁还没到议亲的年纪,府中再没有小孩子。
凤妏和凌泽追都是嘴甜的,哄得窦老夫人开心得合不上嘴,红包给包得非常大个。
“飞歌,你大姐和二姐回来过年吗?”凌暮晚去了纪飞歌的房间,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她问了一句。
“大姐夫在外地当县令,二姐夫在蕉城做生意,大姐二姐都不在宁安城,带着孩子赶不回来的。”
“你们几年没见面了?”
“自打大姐和二姐嫁了人,六七年了吧!”纪飞歌拉着凌暮晚的手,“每当过年的时候看到祖母和大伯母想念大姐和二姐,我就下定决心,要么就不嫁人了,如果嫁人就嫁得离家人近些,免得让家人承受思念之苦。”
“信王府离这里不远,坐马车有半个多时辰也到了。”凌暮晚笑了笑,“信王不也答应你了吗,可以随时回娘家。”
“嗯。”纪飞歌点了点头,“信王人还不错。”
凌暮晚想到和离前的信王,不由得脸颊抽了抽。
信王那人脑袋瓜子谈不上灵光,要不然也不会被剑不凡和青阳侯府给操控这么多年,最后连孩子都不是他的。
希望信王娶了纪飞歌后能活的明白点,别再惦记那个位置。如果他父皇想给他,他推都推不掉,可是不想给他的话,他想得也得不到。